燃灯藏在虚空内,面色变换不停:“别与我搭话,我想静静。”
秦尧道:“至于么,连话都不能说了?”
“你张口便是坏我道心,我还怎么和你说?”燃灯嘴角一抽,带着一丝莫名的悲愤。
他不知道是怎么了,感觉莫名其妙的就被对方拉上了贼船,现在正沿着对方的航线飘荡着。
秦尧耸了耸肩:“什么话最伤人?难听的真话。但忠言逆耳利于行啊,姜子牙病了,是心病。你也病了,同样也是心病。”
若迅哥儿再世,想来会大呼知己。
毕竟这话与我家院子里有一颗树,一颗是枣树,另一颗也是枣树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
燃灯突然狂躁起来,喷道:“你才有病,你病的最重,你全家都有病。”
秦尧:“……”
他突然有点担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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