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洞宾连连颔首:“最近这几天,我莫名其妙的就想发脾气,莫名其妙的看不惯很多事情。
比如说,看到蓝采和满嘴顺口溜就很烦躁,听到钟离权说‘我敢打赌’这四个字也很烦躁。
心里好似有团火,越烧越旺,任凭我如何控制,都无法将其泄掉。”
秦尧道:“从症状来看,是血咒无疑了。我不是提前警告过你吗,你没当回事?”
吕洞宾蓦然沉默下来。
他怎么会不把师父的话当回事呢?只是不曾怀疑过湘子罢了。
看他这表情,秦尧便猜出了其中必定另有玄机,询问说:“你实话告诉我,怎么中招的?许多隐患就来源于隐瞒,而细节往往会决定最终成败!”
吕洞宾轻轻呼出一口浊气,道:“是湘子,他说从庙里给我求了一个平安绳,我从未想到他会……”
秦尧缓缓眯起眼眸,沉声说道:“湘子不可能变节,一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。最近他家里是不是发生什么变故了?”
吕洞宾回应道:“湘子的叔父被贬官了,要去潮州上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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