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下,吕洞宾一袭白衣,脚踏飞剑,身躯宛若匹练般来到一座瀑布前,落地后冲着一间竹屋道:“果老,张果老。”
竹屋内,须发皆白,面容红润的张果老骤然睁开双眼,点着油灯的昏暗房间内顿时闪过一道电光。
这时,吕洞宾姿态优雅的收起飞剑,一步步来到竹屋前,正要抬手敲门,同样是由竹木编制的木门便自动开启了……
吕洞宾微微一笑,昂首入内:“没打扰到你修行吧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张果老摆了摆手,笑着说道:“请坐,喝酒。”
吕洞宾敛去笑容,端坐在他对面:“果老,我今日却是无心饮酒。”
“还是为情所困?”张果老笑容也淡了些,认真问道。
吕洞宾点点头:“情不知所起,日渐深沉。得不到,忘不掉,便愈发煎熬。”
张果老道:“你还是太顺了,没有一点生活压力,同样没有其他追求,所以就把情看的比天还重。事实上,如果让你一无所有,你或许就不会如此煎熬了。”
吕洞宾苦笑道:“你说得对,但我总不能去自找麻烦吧?”
张果老微微颔首:“那倒也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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