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世之中,哪怕是做偷做匪他都能理解,将同类当成两脚羊来宰杀的这种行为,他不想理解。
“好嘞,交给我。”
一滩活血泥从他马匹侧面的布包内冲出,如利剑般刺穿了店小二胸膛,紧接着冲进客栈大堂,释放出无数牛毛般的血红色细针,将堂内那些按刀握剑的人顷刻间打成马蜂窝。
“砰砰砰砰。”
见到这种惨状,家家户户的酒楼客栈纷纷忙不迭的关门,仿若做贼心虚。
少焉。
宁采臣带着他们来到一座宝塔似的小楼前,看着小楼大门上的封条,整个人都懵掉了。
他去为集宝斋收账,一去就是半年多,现在钱是收回来了,可集宝斋没了?
“你在县城里面有家吗?”秦尧一言将其唤醒。
“有,有,我带你们过去。”宁采臣连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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