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帝一愣:“剥离景天与飞蓬?”
秦尧点点头,道:“没错。臣的想法与世人不同,我觉得谁是谁,灵魂只是一个容器,记忆才是关键。
景天没有飞蓬无数年的记忆,那么他就只能是景天。
可如果我们将飞蓬无数年的记忆提取出来,注入进一個新的灵魂容器中,那么飞蓬与景天不就能共存了吗?”
天帝是真的怔住了,反应过来后,目光饱含深意地看向秦尧:“这可真是一個……疯狂的设想。”
世人,乃至他这个天帝都认为肉身是容器,灵魂是本源。
结果面前的这家伙却将灵魂都看做了容器,直接挑战了世间的固有认知。
秦尧认真说道:“还请天帝慈悲,将飞蓬从景天灵魂中剥离出来。”
天帝微微一顿,长呼一口气:“罢了,看在你的功劳上,朕便答应此事了。”
秦尧一揖到地:“多谢陛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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