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回踱步,靴跟重重磕在地面,仿若要将砖石踏碎,
“何进大人谋除阉党,却遭张让、赵忠这等腌臜小人一直暗算打压。
如今他们又在天子面前搬弄是非,派叶天这无名小卒来夺我兵权。
这分明是阉党对何进大人余党的清算,是要彻底拔除何进大人在军中的势力!”
“没了我公孙瓒,没了白马义从,张纯、张举与乌桓重骑兵必然长驱直入,幽州百姓将生灵涂炭。
而那些阉人只知在朝堂争权夺利,全然不顾百姓死活、国家安危。
他们这是要将何进大人辛苦经营的一切毁于一旦,我身为何进大人旧部,怎能不怒!”
说到此处,公孙瓒眼眶泛红,额上青筋突突跳动,狠狠一脚踢翻身旁案几,酒水溅了一地。
田楷忙上前劝道:“明公暂且息怒,咱们从长计议。”
公孙瓒却一把甩开他的手,咬着牙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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