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典正点头，将青铜匕首拿出。
此刻，杨亦溪却出声问我：“你到底是谁！”
“黄永恩之徒……陈启。”
我将人皮面具揭开，显露出原本的面孔。
杨亦溪直接怔住，傻眼看我……
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，只不过当真正证实了之后，内心依旧不平静。
“妖女，你还嫌弃领袖？领袖年少有为，俊朗无双，当初看上你，我典正甚至觉得你高攀了，我惊门从始至终只有一位王！那便是黄老先生之徒，陈启。”
典正冷笑一声。
杨亦溪回神，她喃声说：“原来都是你，陈道灵、陈启……陈道灵、陈启……”
就在杨亦溪不解时，典正已经将匕首朝杨亦溪的身上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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