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则凝神看着锦绣。
除了在暴风雪落下的那刻,锦绣出现了些许的波动之外,她与玉俑,始终如最初那般,位于这片草坪的中央。
王国光的离开,也让那鎏国风铃对锦绣的影响消失,她此刻还处在彻悟的境地当中。
我问曹阎:“石俑成玉俑,这尊玉俑的玄妙境地,到底是什么?”
“少主……”
曹阎亡魂支吾不语。
他看起来,也似乎没有完全了解这尊玉俑。
我又问:“她要多久才能苏醒?”
“这、”
曹阎仍然不知道答案。
我最后又问:“那些墨绿色的风铃,名叫鎏国风铃,何为鎏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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