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谁？”
我直接问道。
“他是长白山这边的存在，至于具体的名讳，我还不想现在就告诉你，我怕把你吓到。”
老道微微一笑。
一个名字就能让我吓到？
这可能吗？
但既然老道不想说，我也没继续问。
老道接着开口：“这位啊，不仅是跟我，也跟你师父黄永恩有些渊源，他应该是感受到了什么，设计让你见到这些，也设计让我不远万里的赶来长白山，这位也想看看我最近的改变。”
第510章灰仙（2）
“我遂他愿了。”
我皱了皱眉头，问：“你们是敌人？还是……”
“不算敌人，也不算朋友吧，我们的关系很复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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