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,也极有可能是西北牧。
“汪汪——”
就在这时,屋子外头那头野狗的犬吠又一次出现。
我试着再一次的推开这门。
门竟顺利的推开了,看来,昨天是我想错了,没有人准备囚禁困我。
当外面的世界再一次的映入我的眼帘,我却猛地怔住。
已不再是西北之地!
白雪皑皑,天地一色,有奇特的葱绿树木,若隐若现在厚实的白雪之下。
我不知何时,来到了一处高山之上。
见此,我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同时间,而再回头看去,昨夜我进入彻悟状态的屋子,也已大变了模样,赫然成了一座道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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