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绕圈子了,我没有对不起她,也没有对不起他的儿子,我来东瀛,只是为了寻找一条真的佛路。”
叶心洁沉声。
“没人说过你对不起谁,但你所言的这条佛路,就是全教吗?”
我反问,争锋不让。
听到“全教”二字,叶心洁的神情有些凝固。
接着,她却笑了,说:“你知道的还不少……”
她这声之后,便没有回我了,而是缓缓的背过了身子。
我看着她丰润的背影,眉头轻佻。
又问道:“既然话都说到这里了,那么不凡再坦诚一点吧,你就算入了全教,也不过是跟我们这些人站在了对立面,硬要说起来,不过是立场不同,可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与东瀛牵扯颇深的话,那么便不再是立场不同了……”
“那是什么?”
叶心洁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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