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又找陈虚徒，问他小女孩去哪了。”
“陈虚徒就告诉我，她已经死了。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，陈虚徒并没有多说，怎么死的，也没有说。”
陈婵回我。
我眯着眼，而后问：“你觉得她真的死了吗？”
“应该是死了，符帝城没有她的身影，后来，我们也来过忘秋山，也没有她的身影，甚至，我还回到族地去过，族地萧条，没有生机，显然她也不在族地。”
陈婵回我，接着又说：“她是谁的女儿，到底是不是陈家庄的族人，我其实也都不知道，陈虚徒对此也是讳莫如深。”
“而就算她不是陈家庄的族人，是其他士族的，如此天赋夸张的小孩，也必定会名声大噪，不会弱于陈皇主，然而，这么多年过去，我还没有听说过哪个女子的天赋跟陈皇主一般。”
“所以，我想，她应该是死了，她离开后的前几年，我还会偶尔想想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我几乎将其忘了，如果不是你今日这么一说，我怕是此生都不会再想起她。”
我沉默了。
但眼下，可以笃定的是，这个小女孩就是三眼金貔貅口中的女子，也必定没有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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