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了一口气，开口道。
眼下，我想到了贾斯丁，想到了那位普罗旺斯公爵，还想到了雪妖的主上……
显然，我与异族异国，还会有许多许多的交集。
“吾只有一个问题，圣地真的只有凡人吗？”
而这个时候，一直不曾开口，始终在边上，默默倾听曹阎跟我之对话的白泽，出声了。
曹阎看向白泽，点了点头说：“对，只有凡人，但这群凡人却是比神灵更为逆天。”
“何意？”白泽问。
“神灵为神，却是在天地之下，依旧受到天道控制，只不过凌驾于苍生，他们可以说，是更高等的人。”
曹阎缓缓说道：“可圣地之人，却想要在天地之上，他们要的不是凌驾于人，而是脱离天之掌控、人之范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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