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小瞧了我,还是这剑?”我问。
袁儒生依旧用他那冰冷且不屑的眼神看我,说:“一个被陈家庄所弃,乞求我袁氏庇护的小儿,我又小瞧你什么?”
“呵呵。”
我淡笑,接着说:“本就只剩下一成力量的你,如今紫雷被尽吞,肩头被我利剑贯穿,你又、还剩多少力量?我这弃子,这次说不定能要了你的命?”
“哈哈哈哈!可笑!”
袁儒生听了,嗤之以鼻,并且大笑。
他接着说:“小儿就是小儿,你认为一剑就能让我丧命?真要拼命,八品的你,又从哪里获得的自信,能拼过我?凭这剑吗?”
“你觉得可笑,但你那一吹即散的盟友,可是生出了退意。”
我看向了陈虚徒,说:“一身精气神都汇聚在血剑当中,血剑被吞,你陈家庄奉长也许还有力量,但你可敢继续跟我拼?你或许能杀了我,但你上半身的血肉也将彻底成为血水,你将再无法借皮骨新生。”
陈虚徒没有说话,只是眼神阴晴不定的看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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