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会后，袁正法出声：“你……早就窥探到牧主的境界了？”
老人笑了笑，和声说：“与你此刻一样的境界罢了，可跟你比不了，我马上就是将死之人了。”
也是半步牧主的实力！
我暗自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不过很快，我疑惑了起来。
他说他也快要死了？我们可是敌人，按理说，他应该要展现出恐怖的力量来震慑我们，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缺陷？
就在我疑惑之际，剑身当中的倒影老人看向了我。
他的目光竟没有一丝的戾气，更没有任何的仇恨……
只听他语气无比和蔼的道：“你应该是小启吧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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