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股特殊的血腥味，不太像是正常人的。”
听此，我皱起眉头，问：“何意？说详细一点。”
“陈启，你知道，我平时在那符帝城，常常跟他们交手对练，时常会被打出血，基本上，每天醒来，都会闻到自己身上的鲜血味道，所以我对鲜血是极其敏感的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就算鲜血流淌在体内，我也可以闻出一些味道来……”
王小鸣对我笑了笑说道。
这我倒是知晓，陆明灯常常跟其对练，有时候想要看看这王小鸣嗜血之后的诡异状态，就会故意下重手，将王小鸣打出血。
他接着道：“你要让我说具体点，我也说不上来，反正就不像是正常人。”
夏侯戬听到这里后，也古怪的说：“不是正常人，那是什么？是死人？还是活死人，亦或者就不是人？”
按照王小鸣的意思，似乎也就只有这几种可能。
但王小鸣却摇了摇头说：“不是，既不是死人，也不是什么活死人，他同样是人，可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。”
这会，听着王小鸣的话，我也有些理解不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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