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震伸手扒住他眼皮,那根针依旧缓缓向前。
流氓头子惨叫道,“别,别废了我,我上有八十老母,下有刚满月的孩子,饶我,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。”
银针就停在了那货眼皮上,张震的声音比银针还要森冷几分,“说吧,你只有一次机会。”
流氓头子语速极快倒豆子似的交代了个清楚。
原来这货是花头的手下,自从麻五爷失踪后,花头这种外围人员没有参与盗掘祭祀坑的资格,都因祸得福,自立为王了。
花头老家青石镇,于是就在这里又搞起了那些边缘生意。
正巧他和郭主任有点关系,于是就抱上了大腿。
这几次挑衅滋事,都是郭主任暗示花头做的,包括今天上门找事。
张震点了点头道,“那天下死手的人是谁?”
流氓头子道,“我,我就是想教训教训那小子,没想到铁锨割断了他脖子,我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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