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澈斯基在前面领路,边走边说道,“开始只是你们的人和我们的卫兵修理工打牌,你们的那个队长输了不少钱,说是先欠着。
那些水兵肯定不干,两边就起了争执,最后还动了手,不过幸好没人受重伤。
现在伤者也在治疗之中,问题不大。”
张震远远地看到船坞外面站着很多人,继续问道,“打牌是谁牵的头?”
玛澈斯基一愣道,“水兵们休息的时候,就喜欢打牌玩两把,这都是惯例了,不存在谁牵头。
这次可能是你们的人觉得有趣,就参与了,可是运气不好......”
张震已经能看清对面人的模样,看到有十几个华夏人正在和几个螺丝国军官争吵。
他沉声道,“他们输了多少钱?”
玛澈斯基沉吟道,“一两千卢比吧,不能再多了,我已经将打人和赌钱的都关起来了,这些混球,先饿他们三天再说。”
张震道,“回头我让人把欠款送给你,你们的士兵按照正常军纪处理就行,没必要额外惩罚。
我们华夏自古就有句话,愿赌服输,输了钱还耍赖,丢人现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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