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周那些各家家主也纷纷端着酒碗来到近前,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这次张震运起内力,一杯、一碗地来者不拒,直到喝趴下了好几个,这场村宴才算结束。
虽说用了内力,但他喝得太多,依旧感觉到天旋地转,最后还是失去了意识。
等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感觉身体在颠簸,环顾四周竟然是在车厢里。
徐欣儿心疼地抱着他的脑袋,柔柔道,“终于醒了,可吓死我了,你要再不醒,就送你去医院了!”
徐珍贞手中拿着冰冷的毛巾,轻轻擦拭着他的额头。
“天啊,你喝了多少知道吗?”
张震茫然摇摇头,无力的说道,“水,喝水。”
徐欣儿急忙把他扶起,徐珍贞送过来瓶装水凑到了他嘴边。
享受着温香软玉细心服侍,张震感觉浑身舒坦,恨不得再大醉一场。
车队离开刘家寨,跋涉几个小时,终于到了第一次来云安时吃牛扒烀的那个小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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