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尔本次虽说喝多了,但是脑袋还非常清醒,扶着桌子微微一笑道。
“我也希望父亲能够尽快得到治疗,不过对于一些不科学的东西,我实在是没法接受!”
张震点了点头说道。
“你也曾经去过华夏,对于中医难道就没有一点了解?”
卡尔本次打着酒嗝,又坐回了张震对面。
“不瞒你说,我就是个临床医学学士,上次去华夏也曾经考察过中医。
所以我才有权利说,所谓的中医理论,对于一些慢性病和调养是有作用的,但是针对于外伤和疾病恐怕就束手无策了。”
面前这人已经对中医有了一些认知,正因为这些片面认知,让他对华夏中医产生了误解。
这种误解并非用语言能够解释和改变的。
所以张震并没有继续劝说和辩解,而是低头开始吃东西。
卡尔本次坐在他对面,本来还想进行一场辩论,但此刻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里,别提多难受了。
他干坐了几分钟,见张震依旧在对付烤肠,他无奈地苦笑两声,站起就要离开酒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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