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他深吸一口气,整理了下思绪,迈着沉稳的步伐,跟着伊布斯基,沿着一条宽敞却因岁月洗礼而略显陈旧的走廊前行。
走廊两侧的墙壁,宛如一座小型军事博物馆,几幅军事题材的油画错落挂着。
画中士兵们身姿挺拔,眼神坚毅地仿佛能穿透画布,望向远方的战场。
每一道笔触似乎都在低声诉说着往昔那段战火纷飞、热血沸腾的峥嵘岁月,让张震不禁心生感慨,思绪也随之飘远。
很快,他们来到了餐厅。
餐厅的装饰简约质朴,没有过多华丽的雕琢,却莫名透着一种独特的内涵,就像一位低调却满腹经纶的学者。
柔和的灯光,宛如春日暖阳,轻轻洒落在餐桌上,洁白的桌布平整得不见一丝褶皱,干净得晃眼。
挺着啤酒肚的卡拉斯基早已候在门外,脸上堆满了笑意,那笑容热情得如同燃烧的火焰,仿佛能将人瞬间融化,满含期待地迎接他们的到来。
这顿饭局,张震决定放开手脚。
他运转体内内力,将其提升至极致,就像启动了一台精密的酒精炼化机器,所摄入的酒精刚一入体,便被迅速分解、转化。
他端起酒杯,动作潇洒自如,一杯接着一杯,谈笑风生间,妙语连珠,引得众人阵阵欢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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