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没说完,仪器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,他猛地攥紧操作杆,指节泛白,“就像有人故意抹去了脚印。”
张震喉结动了动,压缩饼干卡在嗓子眼。
他抓起水壶猛灌一口,热水顺着下巴滴在迷彩服前襟,在昏暗里晕开深色痕迹。
“难道咱们就这么漫无目的的扫荡大戈壁?”他盯着仪表盘上跳动的车灯阴影,指甲无意识抠着座椅皮革的裂口。
齐老突然放下缸子,搪瓷撞铁板发出清亮的响。
他布满老年斑的手按在车窗上,指腹压着玻璃凝望外面的混沌,仿佛能看穿百里风沙。
“我有种预感,咱们经过了重重阻挠,就好比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,马上就要见到真经了!”
张震咧了咧嘴,算是回应老人神秘的微笑。
他摸出卫星电话时,指尖在车身钢板上蹭出火星——金属早已冻得比沙漠夜更凉。
车门推开的刹那,狂风卷着砂石灌进来,他踉跄半步,战术腰带扣撞在门框上当啷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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