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头纹身男掏出弹簧刀,刀刃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,"那只乾隆壶,我们老大等得不耐烦了。"
他故意将刀尖划过柜台,留下狰狞的白痕,"今儿是最后通牒,给,还是不给?"
店主的喉结上下滚动,柜台下的双腿不住打颤,却仍梗着脖子道:"想要可以,开个能让我松口的价!"
他的声音发颤,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,柜台上的紫砂壶被碰倒,茶水在"漱玉斋"的牌匾上晕开深色水痕。
“一百块,爱卖不卖!”
虎头男甩出的百元大钞轻飘飘落在算盘上,惊得珠子噼里啪啦滚落。
张震瞳孔骤缩——那黑檀木盒他再熟悉不过,刚才店主擦拭时,他分明看见盒角金线绣着"养心殿造办处"的暗纹。
这里面就是那只珐琅彩鼻烟壶。
就在虎头男的脏手即将触到盒子时,张震突然踏前半步。
后腰处的五四手枪硌得生疼,他却死死盯着店主扭曲的表情——那抹转瞬即逝的阴狠,与方才拒售时的怯懦判若两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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