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头的岐山臊子面,薄、筋、光的面条浇上酸辣的臊子,能连吃三大碗;还有那甑糕,枣泥混着糯米蒸得黏糊糊,甜得人直眯眼......
还有水盆羊肉,烤肉......”
话音未落,叶秋莹已经掏出小本子,铅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。
车窗外,驼队渐行渐远,骆驼背上驮着的帆布包随着步伐轻轻摇晃,而远处长安的轮廓,正披着落日余晖,像一块浸透了故事的老粗布,等待着他们去揭开。
西北的烈日炙烤着柏油路,蒸腾的热浪扭曲着远处的地平线,车队扬起的黄尘与驼队留下的脚印在路面上交织。
张震摇下车窗,干燥的风裹挟着骆驼粪的气味灌进车厢,叶秋莹忽然拽住他的衣袖:"师兄,现代怎么还有驼队?"
他望着窗外蜿蜒如长蛇的驼队,驼铃在热浪中发出慵懒的声响:"在这戈壁滩上,骆驼可比汽车靠得住。"
话音未落,车队恰好与驼队并行,叶秋莹突然凑到窗边,鼻尖几乎贴上玻璃:"那竹筐怎么一直在动?"
张震瞳孔微缩。正午的阳光直射在最后那只骆驼的竹筐上,粗粝的竹篾缝隙间渗出暗红痕迹,随着骆驼的步伐,筐子有规律地颤动。
就在这时,骑在骆驼上的络腮胡汉子突然暴起,古铜色的手臂青筋暴起,重重砸向竹筐。
"小骚蹄子,你要是再敢出声,老子就一把火烧了你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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