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捂着脸,疼得龇牙咧嘴。
那个矮个见势不妙,急忙拉着其他人灰溜溜地钻进会议室。
门重重关上,只留下空荡荡的走廊里,凉茶在杯底泛起的涟漪,无声诉说着这场对峙的激烈。
时间在焦灼中缓缓流逝,办公室里的老式座钟滴答作响。
张震坐在办公桌前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桌面,目光深邃。
不多时,了尘推门而入,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口供,嘴角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将东西重重拍在了桌上。
暮色如墨,沉沉地压在招待所的屋顶上,屋内白炽灯散发着冷冽的光,将张震的影子拉得老长。
他握着口供的指节微微发白,名单上密密麻麻的人名像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,让他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空气里浮动着紧张的气息,连呼吸都变得沉重凝滞。
“熊战到什么地方了?”
张震喉结滚动,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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