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大河的喉结剧烈滚动,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,似是在权衡利弊。
他放下茶杯,杯底在桌面留下深色水痕,如同某种隐晦的印记。
“实不相瞒,我现在在长安负责司法这一摊子。”
话音未落,张震的瞳孔骤然收缩,指节捏得发白,连面前的烟灰缸都被无意识推得偏移了半寸。
暮色渐浓,最后一缕阳光掠过张震紧绷的下颌线,在他眼底燃起两簇跳动的火苗。
他看着黄大河不疾不徐的神态,耳畔突然响起那些被解救妇女的啜泣、孩童的啼哭,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冲破理智。
但多年的经验让他死死攥住扶手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强迫自己听下去。
“很多情况我早已掌握,”
黄大河拿起纸巾擦拭嘴角,动作优雅得近乎做作,“可在这地头,我孤掌难鸣......”
他的声音拖得极长,尾音带着无奈的叹息,却让张震猛然拍案而起。
茶几上的茶杯剧烈摇晃,茶水泼溅在黄大河锃亮的皮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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