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尘披着月光走进来,宽大的道袍下摆扫过门槛,带来一股潮湿的夜露气息。
他抬手揉了揉眼角,哈欠在喉间滚动:“一楼有个服务员,大门有个门房,这俩人我都没动。
看来这招待所的客人就是他们仨了,他们交代了吗?”
张震瞥了眼墙角正在充电的卫星电话,屏幕蓝光映得他眼底一片阴鸷。
他抓起桌上半瓶矿泉水猛地灌下,喉结剧烈滚动:“嘴巴严得像铁打的。”
瓶身被捏得发出刺耳的变形声,他烦躁地将瓶子砸在地上,塑料撞击地面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。
了尘却突然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,枯瘦的手指在腰间的药囊上轻轻摩挲。
“你先睡个觉,醒了以后就会有满意的答案了!”
他的声音低沉而笃定,仿佛胜券在握。
张震盯着了尘的眼睛,看到对方眼中闪烁的自信光芒,紧绷的肩膀终于松弛下来。
他扯过枕头下的耳塞塞进耳朵,和衣倒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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