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手忙脚乱地将霰弹枪塞进床底,被褥下隆起的形状透着危险的气息。
船老大强压下翻涌的恐惧,打开门发现是那个神经病,挤出一抹僵硬的笑。
“贵客,是海鲜不合口味,还是酒......”他的声音发颤,生怕被对方听出端倪。
“你来一下。”
张震打断他的话,眼神锐利如鹰,扫过舱内散落的工具与暗藏的杀机。
海风从门缝灌进来,将他的衣角掀起。
船老大回头看了眼两个儿子,心里天人交战:要是被发现图谋不轨,恐怕当场就会送命;可要是错过这机会,郭进给的那点钱,全家得在海上熬一辈子。
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,才缓缓关上舱门。
甲板上,海浪如猛兽般拍打着船舷,咸涩的水雾劈头盖脸地砸下来。
张震的头发被风吹得凌乱,却死死盯着船老大的眼睛:“我不是神经病!来回改航线,是为了躲条子!”
他压低声音,从怀中掏出个丝绒袋,扔在船老大怀里,“实话告诉你,我手里有笔黑货,国内销不出去,只要运到国外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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