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少!老爷让您立刻回去!车载电话都快被打爆了!”
郭进的双腿像是灌了铅,沉重得几乎迈不开步子。
他知道,父亲的怒火远比查抄更可怕。
黑色轿车在盘山路上狂飙,郭进望着后视镜里自己扭曲的脸,喉结不住滚动。
他不断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辩解,如何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可内心深处,他又隐隐知道,这次恐怕难以善了。
当车门推开的瞬间,书房里压抑的低气压几乎让他窒息。
郭老头蜷在紫檀木太师椅里,苍老的手背青筋暴起,面前的檀木桌上,一摞文件被镇纸死死压住,几张照片边缘还沾着水渍。
郭进感觉心脏停跳了一拍,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“看看你干的好事!”
郭老头抓起文件狠狠甩在地上,纸张纷飞间,郭进瞥见照片里熟悉的场景——昏暗的会所包厢,可怜的女人,桌上摆着成捆的现金与白色粉末。
记忆如潮水涌来,他踉跄着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博古架,瓷器碎裂声中,他只觉得天旋地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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