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辣的酒液灼烧着喉咙,却抵不过心中翻涌的担忧。
他重重地将酒杯砸在栏杆上,发出闷响:“老板放心!只要我杨继友还有一口气,就不会让阿库特出半点岔子!”
港口的探照灯穿透薄雾,在海面上切割出惨白的光带。
船只鸣笛驶入航道时,岸边十几辆锃亮的黑色轿车如同蛰伏的黑豹,车身镀着的金边在灯光下泛着冷光。
西装革履的壮汉们笔直站立,腰间鼓起的轮廓昭示着暗藏的武器。
王恭璋在人群中来回踱步,鳄鱼皮鞋踏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声响。
他抬手看了看镶满钻石的腕表,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。
身旁的伊布斯基少将紧握指挥刀的护手,金色瞳孔在夜色中微微收缩,军装肩章上的双头鹰徽章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。
“王先生,你确定张先生会吃得消?那可是三艘航母......”
“亲爱的伊布斯基,放轻松。”
华尔列夫叼着雪茄凑过来,吐出的烟圈在寒风中迅速消散,“别忘了,张可是连西伯利亚冻土都能挖出油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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