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。
张震瞬间读懂了话语间的深意,心脏猛地抽痛——这看似警告的话语,分明是长辈最真挚的牵挂。
二楼的空间被彻底打通,水晶吊灯换成了惨白的无影灯,昔日的奢华装饰被无菌帘布取代。
中央病床上,姜老头的身形在雪白的被褥下显得格外单薄,心电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与呼吸机的嗡鸣交织,像是生命最后的挽歌。
一名戴着护目镜的医生快步上前,防护服摩擦的沙沙声打破寂静。
“槐老,我只能给你们十分钟,希望你能理解!”
槐老头微微颔首,布满老年斑的手急促地向病床方向挥动。
张震深吸一口气,目光落在了然道袍上随风轻摆的云纹,喉头滚动着压低声音。
“了然师傅,您来吧!”
此刻,他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祈祷着这位修炼医术多年的恩师,真能如传说中那样,妙手回春。
无影灯将三人的影子重重叠叠地投在洁白的床单上,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答声,像是死神在倒计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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