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缕内力如同守护的萤火,在姜老头紊乱的气血中艰难开辟出一方安宁。
收回手时,他只觉浑身的力气被抽走,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,浸透的道袍紧贴在背上,黏腻得难受。
楼梯间的声控灯忽明忽暗,众人的脚步声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。
姜绍志走在最前面,皮鞋在台阶上磕出凌乱的节奏,手指死死攥着西装袖口,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。
直到走出别墅,双脚踩在花园湿润的泥土上,他再也绷不住,猛地转身抓住张震的胳膊,声音发颤。
"我,我爸,我爸他怎么样了?"
槐老头扶着雕花石凳缓缓坐下,石面沁出的凉意透过掌心传来,他却浑然不觉。
夜风卷起老人斑白的鬓角,远处荷塘传来几声蛙鸣,在这死寂的氛围里显得格外突兀。
"了然道长,您觉得怎么样?"
槐老头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,说完便紧盯着道士道袍上褪色的云纹,仿佛要从那细密的针脚里读出一线生机。
了然道长拂了拂被夜风吹乱的道髻,青玉簪在月光下泛着温润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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