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猛地扯开老人领口的纽扣,从怀中掏出古朴的银针包,金属针身映着闪电寒光。
"印堂、人中,各下一针!"银针如流星般精准刺入穴位,针尖泛起淡淡的青黑血珠。
郭姓老者突然上前半步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淬了毒的钢针。
"当着我的面还敢来这套!现在立刻送槐老去医院!"
他的手掌重重拍在雨搭的木柱上,惊得栖息的雨燕四散而飞。
张震恍若未闻,垂眸专注捻动银针,后颈的汗珠顺着道袍领口滑落,在青砖上洇出深色痕迹。
"郭伯伯!我是家属,我同意他治疗!"
槐婷婷跪在积水里,膝盖瞬间被浸透,她仰起布满泪痕的脸,指甲深深掐进郭老头的西装袖口。
郭老头冷笑一声,甩开她的手,朝保镖们使了个眼色:"非法行医,证据确凿!带走!"
就在保镖们的橡胶鞋底碾着水洼逼近时,槐老头突然暴起,枯瘦的手指死死扣住张震的手腕,浑浊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。
"谁敢动他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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