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十年代末的米国海岸线上,老式的灯塔正规律地闪烁着光芒,集装箱码头的起重机如同钢铁巨兽般矗立着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:”师兄,人家是十万八千里,咱们这才一万多海里。
不过......"
他放下望远镜,金属镜筒在夕阳下泛着冷光,"取经路上有八十一难,咱们的劫难,恐怕才刚刚开始。"
了尘的拂尘在指间轻轻转动,檀木珠碰撞声混着浪涛声。
这位向来沉稳的道士人难得露出几分轻松。"到了这里,总该能松口气了。"
张震却神色一凛,海风卷起他鬓角的碎发。
"越是接近终点,越不能松懈。
郭进在米国唐人街人脉盘根错节,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......"
他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汽笛声淹没,远处港口的探照灯扫过舰队,在海面上划出一道道惨白的光带。
这里跟国内一样,大型船只回国的时候不能直接进入港口,而是要在外海锚地下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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