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进站在自家四合院的垂花门前,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,却抚平不了他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。
攥着门把手的手反复松开又握紧,金属门环被冷汗浸得发滑。
他望着青砖地上自己扭曲的倒影,喉结上下滚动——父亲书房里那通电话犹在耳畔,原来自己从来不是无可替代的独子。
"事到如今,也只能赌一把了。"
他扯松歪斜的领带,试图整理被风吹乱的头发,却发现指尖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皮鞋踏过青石板的声响格外刺耳,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的心跳上。
他打算去父亲面前当面请罪,求得他的原谅,并且再给自己一次机会。
与此同时,三公里外的紫檀木别墅里,郭老头歪在酸枝木太师椅上打盹。
老花镜滑到鼻尖,稀疏的白发凌乱地翘着,昔日威严的商界巨擘此刻像个普通的垂暮老人。
直到急促的敲门声惊破寂静,他揉着酸涩的眼角嘟囔:"进来,门没锁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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