钻进帐篷前,姜晓琀看见他坐在火塘边,影子被篝火烧得摇晃。
他摸出烟盒,却在抽出烟的瞬间顿住,转头看她——她正隔着帐篷布料,用指尖描绘他的轮廓。
后半夜三点,张震摇醒她时,睫毛上结着冰棱。
极光已变成流动的绿绸,在北斗七星下方翻涌。
姜晓琀裹着他的羽绒服跟出来,踩在雪地上发出“咯吱”声。
他往火塘里添了块松木,树脂燃烧的噼啪声中,将她的手塞进自己袖口。
“1988年我在西伯利亚。”他望着湖面的反光,“零下四十度,极光像地震一样晃。”
“真美!”她发出惊呼,摸到他袖口内侧的刺绣:“张震”,用褪色的红线绣的,针脚歪歪扭扭。
天快亮时,雪又下起来。
姜晓琀靠在他肩头打盹,听见他用俄语低声数着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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