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对讲机的电流声突然响起时,张震的身体瞬间绷紧。
“张震,仓库找遍了,没有找到那个女孩,我正在安排人仔细搜查。”
“张震,听到了请回答,你那边什么情况?”了尘的声音混着杂音传来,他却充耳不闻。
目光死死盯着自己的车门——原本干净的车门把手上,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新鲜的血手印,在白雪的映衬下,红得刺眼。
他感觉,只要自己一转身,背后的黑暗中,无数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张震背靠结冰的车厢,指尖的银圆因用力而发烫,锯齿纹深深嵌进掌心。
暴风雪撕扯着他的军大衣,却盖不住耳中那抹若有若无的丝质衣袂声——像毒蛇吐信,又像情人低语。
当第十二枚银圆破空而出时,他终于看清雪堆里扬起的不是军刺,而是一片猩红裙角,绣着的白虎纹样在月光下张牙舞爪。
“叮——”银圆被狭长缅刀弹开,火星溅在女人黑纱上,烧出个焦洞。
她抬眼时,张震瞥见那双凤眼尾端的朱砂痣,如同一滴凝血。
“果真是华夏的银圆!”她的粤语带着曼谷唐人街的尾音,刀刃却毫不留情地刺向他心口,速度快到肉眼只能捕捉到一道寒芒。
侧身避过要害的瞬间,张震的军靴在冰面上划出半米长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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