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未落,雪幕中传来玻璃碎裂声,等两人追过去时,只剩辆黑色轿车绝尘而去,尾灯在雪雾中拉出猩红的线,像极了她裙角的颜色。
张震弯腰捡起令牌,触感冰凉,背面刻着“雅”字小篆。
了尘望着车辙消失的方向,断剑在掌心转动:“她刚才的刀势,分明在试探我们的底细。”
雪粒子落在张震睫毛上,他却盯着令牌上的贴花,忽然想起小梅电话里的说的泰迪熊,原来她说的泰迪熊不是玩具熊,而是这个女人。
远处,教堂的钟声敲了十二下。
张震摸出姜晓琀的“平安”银圆,币面还留着女人丹蔻的红痕。
他忽然轻笑,将银圆抛向空中,月光下,“平安”二字与白虎令牌同时反光,映出雪地上凌乱的脚印——其中有一串,是高跟鞋的细痕,在暴风雪中,却始终未被完全覆盖。
雪粒子打在便利店的玻璃上沙沙作响,张震靠在加油机旁,军大衣口袋里的银圆随着呼吸轻撞。
他望着远处仓库破裂的大门,像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了尘掸了掸道袍上的积雪,木剑断口处还沾着白虎堂缅刀的碎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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