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震与了尘对视一眼,沉声道,“师兄计数!”
“十、九、八......”了尘开始倒数,剑穗上的铜铃发出碎冰般的轻响。
上官雅的指尖突然按在床头的机关,却见张震的银圆已破空而至,精准钉住她袖口的盘扣。
猩红布料裂开的瞬间,他瞥见她小臂内侧的朱砂痣——位置比昨夜那人偏上三分,像朵开错了枝头的红梅。
“五、四......”雪光映着了尘冷若冰霜的脸。
上官雅忽然笑了,胭脂抹得过重的唇角咧开,露出犬齿:“你们闯得进白虎堂,却救不出小梅。”
她猛地扯下头上的堕马髻,乌发如瀑散落,“有本事杀了我,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,这是流氓行径!”
座钟突然敲响卯时三刻,钟声里混着远处码头的汽笛。
张震望着她发间掉落的银饰,忽然想起磁盘里的照片——上官雅耳坠的位置总在左右变换,如同镜中的倒影。
而此刻眼前的女子,耳坠明明戴在左侧,镜中的倒影却在右方,像极了一幅永远对不上的拼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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