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弟,你真好胆子,敢用胸口接白刃,师兄佩服!”
了尘的道袍被穿堂风掀起一角,他竖起大拇指时,腕间的纪念铃铛手链叮当作响。
走廊壁灯昏黄,将他的影子投在青砖上,像株被风吹折的芦苇。
张震龇牙扯开山羊毛军大衣,露出里面哑光黑色的凯夫拉防刺服,指尖弹得布料“啪啪”响。
“师兄你真当我脑子有毛病啊!”
防刺服边缘露出半寸皮肤,上面有道蜈蚣状的旧疤,那是八八年的时候被麻五爷开枪打的。
了尘苦笑着摇头,道袍袖口滑落,露出小臂上的刺青——是关二爷的武像,却被他改成了持枪的模样。
“是我脑子有毛病!”
张震揉着掌心的虎口,那里还留着夺刀时的红痕。走廊尽头的窗户透进雪光,将他的侧脸切得如刀削般凌厉。
“如果顺利拿下白虎堂,唐人街势力就出现裂痕了,再用小梅争取到青龙堂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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