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侧身让路时,旗袍开衩露出的小腿上,有道淡粉色的刀疤,位置竟与他后腰的枪伤一模一样,像命运埋下的伏笔。
张震大马金刀地坐在檀木椅上,银圆“当啷”落在桌上,惊飞了案头青瓷瓶里的蝴蝶标本。
女子转身时,他瞥见她后颈碎发下的胎记——是块形似白虎的淡褐色印记,与他左肩胛骨的刺青,恰好拼成完整的图腾。
窗外的雪扑在雕花窗棂上,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,与上官静的倒影重叠又分开,宛如一对永不相交的平行线。
“你们姐妹商量的如何了?是归顺,还是负隅顽抗到底?”
张震指尖敲着桌面,银圆与凯夫拉防刺服摩擦出冷硬的响,语气冰得能刮下霜来。
窗外的雪光映在他脸上,将眉骨的阴影刻得更深,像尊刚从冰窖里搬出来的铁像。
上官雅垂眸望着自己交叠的手背,修剪整齐的指甲涂着淡粉色甲油,却在掌心掐出几道月牙印。
她轻轻叹息,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,旗袍领口的珍珠项链随呼吸轻颤,衬得脖颈如天鹅般修长。
“我想知道,我们归顺你之后,会是什么结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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