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吉丽尔的枪响如裂帛,首颗子弹精准贯穿左侧枪手的喉管。
了尘足尖点地掠过车身,道袍在风雪中翻卷如墨云,桃木剑划出半弧血光,两个试图包抄的杀手喉间突现红线,无声栽倒在积血的雪地上。
圣诞夜的霓虹碎成光斑,映着他年轻的面容——哪有半点老道模样,分明是个眉眼锋利的青年剑客。
“剩下的交给我!”了尘甩剑振落血珠,朱砂符咒在剑身上猎猎作响。
他踩着垃圾箱跃上屋顶,月光将身影拉长成流动的剪影,手中剑如白蛇吐信,瞬间刺穿三楼窗口架着狙击枪的杀手。
楼下,安吉丽尔已换上M16,单发点射的节奏精准如钟表齿轮,每颗子弹都擦着敌人耳畔掠过,逼得他们龟缩在货车后不敢露头。
最摄人心魄的是张震。
他左手银圆右手金针,在枪林弹雨中穿梭如鬼魅。
银圆划破风雪的尖啸声里,三个杀手依次眉心开花;金针折射的冷光中,又有两人捂着颈动脉跪倒。
当最后一个枪手转身欲逃,他屈指一弹,金针穿透其膝窝,那人惨叫着扑倒在圣诞树下,震落满树金箔雪花。
枪声渐歇时,唐人街的火盆已烧至尾声,只剩零星火星在雪地上明明灭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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