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时,张震的指尖已被冻得发麻。
他望着仓库屋顶漏下的月光,想起土龟说的"空白"——华夏势力在纽约的渗透,确实比不过法国佬的梧桐树计划。
但他忽然轻笑,将银圆抛向空中:空白意味着无限可能,正如二年前他初来乍到时,兜里只有八十块稿费。
推开门,仓库内的白炽灯在风雪中忽明忽暗。
了尘正用符纸给食人鱼止血,年轻道士的侧脸在阴影中棱角分明:“这小子说,沙比利的替身是从下水道撤离的,和咱们路线一模一样。”
他甩了甩染血的符纸,“有意思,老狐狸连撤退路线都要模仿。"
"酒店的监控呢?”张震踢了踢食人鱼的椅子。
"被黑了。"安吉丽尔将烟头按灭在军用罐头盒里,”但我在停车场捡到这个。"
她抛来一枚袖扣,珐琅面上的双头鹰图案正是沙比利家族的徽章,"他想让我们以为他还在纽约。"
张震捏紧袖扣,金属边缘嵌入掌心伤口:"虚晃一枪的目的,是为了让我们忽略真正的目标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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