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雅的折扇“啪”地展开,扇面上的白虎图腾在烛光下若隐若现。
“宋堂主寻子心切,不如先集中精力找孩子?”她指尖的红宝石戒指闪过冷光,宋武忽然想起,这女人上个月还给他送过寿礼,包装纸上的白兰香,和儿子书包里的香片一模一样。
宋武铩羽而归时,天刚蒙蒙亮。
邮差送来的牛皮纸袋还带着昨夜的雪水,他扯开绳结的瞬间,樟脑丸的气味混着儿子的洗衣液清香扑面而来——正是那身出门时穿的阿玛尼,连袖口的咖啡渍都在老位置。
直到摸到内衬里的牛皮纸信封,他的手才开始不受控地颤抖。
“两百万?两百万?”信纸在指间碎成齑粉,宋武抓起景德镇茶碗砸向墙壁,青白瓷片溅在脸上,比子弹更疼。
“两百万他拿得动吗?”他盯着满地狼藉,忽然笑出声,笑声里混着哭腔。
“要死的玩意,竟然动到老子头上——”他抽出腰间的沙漠之鹰,枪管重重磕在桌面。
“这次就是挖地三尺,也要把你剁成饺子馅!”
窗外的雪终于停了,黎明前的黑暗里,唐人街的霓虹灯次第熄灭,像谁掐断了最后一口气。
唐人街的石板路被踩得发烫,圣诞彩灯在日光下褪成惨白,像具没了血色的尸体。
玄武堂的黄铜门环上缠着白布条,宋武坐在雕花太师椅上,指节捏得泛青,后槽牙咬得咯咯响,仿佛要把满肚子火气都嚼碎了咽下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