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短粗的拇指,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砸茶杯时的瓷屑:“好,好啊!师爷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玄武堂二当家,以后我和你有福同享有难同当!”
他靠在真皮椅上,肥厚的掌心在大腿上摩挲,眼前浮现出上官雅穿着红旗袍的模样,旗袍开衩处露出的小腿,比他保险柜里的和田玉镯还要白。
暮色浸透窗棂时,一队穿着青龙堂服饰的人马如夜枭般扑进白虎堂地盘。
他们砸烂“悦来茶馆”的鎏金匾额,普洱茶饼混着碎玻璃在地上打滚。
又踢翻“聚贤楼”的火锅,红油汤底泼在雕花石柱上,像极了朱雀堂灭门那晚的血迹。
带头的汉子蒙着面,却故意露出半截青龙刺青,在路灯下泛着青黑的光。
“告诉上官雅!”他一脚踩碎账台上的算盘,珠子滚进老板娘的胭脂盒,“青龙堂要吞了白虎堂的地盘!”
话音未落,远处传来警笛声,这群人立刻退进巷子,靴底的血泥在青石板上画出蜿蜒的路,直通青龙堂后门。
上官雅赶到时,发髻已乱得像团野草,翡翠簪子斜插在鬓边,倒添几分狠戾。
她踢开脚边的算盘珠,红盖头似的目光扫过狼藉现场:“张龙!”
她的怒吼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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