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震指尖的香槟杯泛起涟漪,映出窗外被拖走的黑影——杀手靴底的血迹在雪地上画出蜿蜒的红线,如同某种警告的图腾。
“只是开胃菜。”张震将空杯递给侍者,冰凝的杯壁贴着掌心,却压不住心底腾起的寒意。
他望着墙上的中式挂钟,时针正指向华夏的凌晨——那里的年夜饭桌上,或许正摆着他爱吃的糖醋排骨。
这是重生后的第三个春节,哈德逊河的冰比记忆里更厚,却冻不住他望向东方的目光。
姜晓琀的羊绒披肩扫过他手背,体温透过衣料传来:“妈妈刚才在夸你呢。”
她的指尖蹭掉他领带上的金箔碎屑,那是庆功宴上洒落的香槟泡沫凝固而成。
张震挑眉,故意凑近她耳畔:“是不是说我比她亲儿子还贴心?”
“呸!”姜晓琀推开他,发梢的珍珠发卡撞在水晶灯上,碎光落进他眼底,“她说你‘把华尔街当棋盘下——自己琢磨去。”
她转身时,羊绒裙摆扫过满地金箔,像踩碎了一整个冬天的星光。
卫星电话的震动突然刺破空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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