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晓琀狠狠剜他一眼,却在看到他眼底笑意时软了声调:“怎么,嫌弃我家别墅不够大?
她用脚尖碾了碾地上的雪松果,“还是嫌我妈每天让厨房炖的天麻汤太苦?”
“哪里敢嫌弃,”张震伸手替她拂去头顶雪花,指尖划过她新烫的卷发,“你家的天麻汤比华尔街的拉菲还金贵——”
他忽然凑近,雪松香水混着她唇膏的草莓味扑面而来,“何况......”
他压低声音,“能当你家的上门女婿,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
姜晓琀的脸“腾”地红到耳根,想起今早早餐时,母亲若无其事地往张震碗里添了颗溏心蛋——那是她小时候考满分才能吃到的待遇。
她正想反驳,忽然瞥见二楼飘窗的窗帘动了动,米色天鹅绒后闪过半片珍珠耳坠的光泽。
“妈——!”她的惊呼惊起一群鸽子,扑棱棱飞向缀满星星的夜空。
张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只来得及捕捉到窗帘轻晃的弧度,却在转头时看见她通红的耳垂,比圣诞树顶的星星还要鲜艳。
“看来阿姨对咱俩的事,比华尔街的操盘手还上心。”
他故意逗她,手指悄悄勾住她手套上的绒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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