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办,”他将银圆拍在沙比利掌心,锯齿刺破对方皮肤,“但下次动手时,我要亲眼看张震跪在华尔街的雪地里,求我给他留条裤衩。”
沙比利望着掌心的血珠,忽然想起1975年西贡沦陷那天,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流的血,却觉得比今天温暖得多。
他转动轮椅驶向落地窗,阳光雪粒打在墨镜上,模糊了远处新米国投资银行的霓虹招牌——那上面的“Z”字logo,此刻正像只展翅的鹰,俯瞰着他们的狼狈。
“放心,”他用袖口擦去血迹,雪茄在齿间发出轻响,“华尔街的猎人,从来不会给猎物留全尸。”
雪夜中的长岛别墅像座发光的冰堡,张震站在三楼尖顶阁楼,望着车道上刺破夜幕的车灯。
七辆黑色凯迪拉克组成的车队,轮胎碾碎积雪的声音像极了当年在绵国帕敢开炮时的爆破声。
他呵出的白雾在窗玻璃上凝成霜花,却遮不住眼底跳动的火苗,直到看见第七辆车后座那个灰袍身影,才终于露出半月来第一个真心的笑。
“师兄。”
他转身时,金丝楠木书架上的唐刀轻晃,刀柄红绳与他腕间的佛珠发出细微共鸣。
了尘推开门,鞋子上还沾着南太平洋的细沙,灰色道袍下隐约露出半截M16枪带——那是1988年绵国战场的纪念品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