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让他们惊骇的还在后面，张宇明提着水壶，将长长的嘴壶在茶碗表面动来动去。
扮演顾客的演员甲低头一瞧，惊呼出声。
导演：“卡！你鬼叫什么？”
演员甲指着桌子上的茶杯：“导演，这里面有画面。”
“嗯？”导演疑惑地走上前，低头一看。
“卧槽！这、这是什么？”
他看着那水墨丹青的画面，倒吸一口冷气，猛地转头，一把抓住了张宇明的双手。
“高人啊！”
柳柊出现，导演立刻改握柳柊的手：“柳柊，我给五万元，聘请你家艺人做我们剧组的艺术指导。”
柳柊微笑：“十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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