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最后,肖卫国将盘子里的肉末茄子以及汁水全都倒进米饭里,搅拌均匀以后,端起来就往嘴里送。
一不小心,放在口袋里的夜大铭牌忽的掉在了地上。
对面那名大汉瞟了一眼,随后“咦”了一声。
肖卫国捡起铭牌放进口袋中,抬头看了对面一眼。
那名大汉轻笑道:“同志,看到你这个名字,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。”
“我们农场有一对外来的夫妻,干活不积极,干饭第一名,没事的时候,老是对着南边骂人。”
“其中骂的最多的,就是这个名字,说是什么发达了不管从小照顾他的伯伯大娘,让他们差点饿死,这才逃荒出来云云。”
肖卫国心中一动,这怎么听着非常像自己那去追求‘棒打狍子瓢舀鱼’的二伯二娘?
“同志,还没请教,您叫什么名字,具体是哪个农场能说一下吗?”
“好说好说,我叫王达彪,叫我彪子就成,以后去到我们那旮沓,尽管找我,对了,我们农场是**农场。”
肖卫国又买来两瓶北冰洋,给这位王达彪起开一瓶,边喝边聊。
肖卫国还打听了一番那个夫妻俩的具体长相之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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